“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故意破坏军婚,都是一样有罪,希望你时刻牢记,离我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”

陆执说完,转身快步离开了。

秦兰兰看他走远,就那么痴痴望着,直到看不见了,才依依不舍回去。

晚上回到家,坐在客厅里,就像是丢了魂一样,看得祁柔眼皮子直跳,走过去坐下来,抓着她的手,满脸担忧看着她。

“兰兰,妈心肝啊,你这是怎么了,谁欺负你了,你跟妈妈说,妈妈去找她算账去,谁也不能欺负我心肝。”

秦兰兰委屈得不行,抱着亲妈哭了起来:“呜呜,妈,你说我哪里不好,他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,看不到我呢。”

“我给他写信,他也不给我回信,还威胁我,那女人以后要随军,我还能有机会嘛。”

祁柔越听越不对劲,这话怎么那么别扭。

“兰兰啊,你这什么意思,不是女同志欺负你,难不成是男同志,还是个结婚的,不是啊兰兰,你不会这么糊涂,喜欢上个结婚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