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部左侍郎喻文州走了过来:“张府尹又是出言不逊了?”

赟乘泰气呼呼的将情况一说,这一次连喻文州也骂上了。

的确是生气,又生气又窝囊,大家不敢吭声,是因为的确不知道内情,结果现在才明白,感情张瑞山也不知道内情,就是搁那凭空瞎喷呢,一点事实根据都没有。

亦师亦友的二人骂了一会,见到朝臣都出来了,只能收声想着宫外走。

直到离开了皇宫,站在轿子旁,喻文州叹了口气:“大人这就要去皇庄?”

“不去又能如何。”

赟乘泰苦笑道:“陛下金口玉言,老夫还能躲了不成。”

“可那幽王府世子性子极为乖张,大闹工部一事您也知晓…要不,下官陪着您去?”

“怎地。”赟乘泰哭笑不得:“你还怕那小世子对老夫动粗不成,再说去了皇庄也未必能够见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