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颤声,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,“为什么?我们也是人,你为什么非要这样?是不是我爬了,你就放她走?”

程峰咬紧了后槽牙,握紧的手掌,青筋暴起,“安澜,你怎么那么,嗯?”

安澜又哭又笑,“是,我生来就是下。”

程峰狠狠砸了床边的台灯,玻璃四溅:“我今天就非要她跪着、趴着、伺候我!你就给我睁着眼睛看!”

“咚——”

“咚咚——”

指关节轻轻敲击卧室敞开的门。

谢霄北一身寡冷清寂打破这一室的硝烟狂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