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谢绝宁愿圣位空悬,也不将这圣子大位留给他这最得意的徒儿。

从那时起,赵赴山便有些迷茫了。

“若秦淮泊死在秘境内,总该由我,继承圣位了吧?”

赵赴山看着前方战场,就这么一番回忆的功夫,秦淮泊伤了不少人,同时,他自己身上也多处了不少伤口。

原本的白袍,已经被血染得通红。

只是,越是如此,那秦淮泊身上的战意便越浓烈。

“疯子。”

这是赵赴山当下心中唯一可以找到的词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