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人已换了新的一个,他看着何上人去的方向,知道那人大概废了。

忆起刚才他说自己只领一道罚的惊喜,世事难料。如果一道罚不是上人亲执,大概才算是幸运。

何上人一出现在归真屋,整个屋子都好像没了生命力。

那人已经受完一道罚,正被人帮着上药,见到他来了之后,立即昏死过去。

即便如此,何起廉也没打算放过他。

一个眼神,上药的人立刻把人架了过去放在石板上,又把惯常用的药粉递给了何起廉,关上门,逃也似地跑了出去。

一刻钟后,何起廉满头大汗地出来了,衣服上红斑点点,似盛放过后在雪地的残梅花,大半凋零在枝头。

身后的归真屋,那人也许还残存着半口气,他的下半身有东西在蠕动,发出唧唧的兴奋叫声,地板上有一些碎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