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得了。”离恨天想,他还是不认得,或许只认得一层皮,“不过,你说的渗透闲师盟这事,未必做不成。”

那把吞狼被凌厉压在腿上,他的手里拿着一块小手帕,上头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鹿。

石逆运这家伙,心里头的花花肠子实在太多,背后的小辫子也翘起不少。

今夜之后,上章城的闲师盟将要改天换地,最强的新秀凋零,争权夺利的人最终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。

将手帕收在怀里,凌厉对着墙上神似他的一张画像跪下磕头,“大哥,保佑我一切顺利。”

画像突然颤动,而跪下的凌厉却泪流满面。

他捂住脸,没有情心的人,也会流泪吗?

想到离恨天的暗示之言,从石床边掏出了石头人,试着摇动了额头上的那根针。

下一息,凌厉整个人抱头在地上打滚,他好像断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