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为一地总督,临了却只有你一个人肯照顾我,平常我的那些副手,能跟我多说两句话都高兴的不行,现在呢?竟然一个来看我的都没有。”

加布里埃尔闻言哆嗦了一下。

现在几条进城的路上遍布毒瘴,谁过得来啊。

不过,他还是安慰道:“兴许是公务繁忙呢。”

“放屁,他们巴不得我死,然后顶替我的位置呢!”

总督显然十分生气,一连骂了好久,然后咳嗽几声,开始呕吐,加布里埃尔赶紧拿来木桶,一边接着呕吐物,一边帮总督拍背。

好不容易缓过劲来,总督又唠唠叨叨的说了许多,一会儿说公务,表示对不起帝国的栽培,一会儿又说起老婆孩子,絮絮叨叨的,跟交代遗言一样。

这时,门外有士兵报,又有降头师过来,说能治病。

加布里埃尔大喜,说赶紧带过来。

总督却摆摆手,沙哑着嗓子说不用了,“医生都没办法的事,这些巫师更没办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