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绳索拉动,徐徐上升,那敬元颖抱着镜也随之凭空而上,悦耳清音传来:“郎君怎不分青红皂白,诬元颖是魔头?”

姜钟道:“若不是我有些见识,险些被你迷了!还说不是魔头?”

元颖气哄哄道:“怎个魔头?甚么见识?”

姜钟冷然道:“你自云贞观人士,却如何古今言语无有不便?古音与今言岂能相通?”

元颖道:“郎君不知,元颖有窥一斑而知全豹的本事。前番郎君念动镜上古文今义,奴家便会了今言。”

姜钟冷笑,道:“这事不谈,你自云许敬宗婢女投井,但许敬宗应在长安当得好大官,却跑到滇省来发癫?”

元颖道:“郎君实不知,许敬宗当时做礼部尚书,但祖籍杭州,他却该有个女婿,是冯盈的儿子,那冯公子世居岭南,因父母指定,却未逢他面,小姐就差兰苕一观冯郎君风采,不想他却游玩至此,遂追来,冯公子却见色起意,兰苕不从,争执间落井。”

姜钟嘴角。

真就这么跌宕起伏?骗鬼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