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好把头按在地上摩擦,跟母猪蹭树一样,蹭了半天才把火给灭了。

“狂啊,继续狂啊?怎么现在给我磕头了?”那女护士咧嘴一笑,冷声说道:“别以为染个头发就真把自己当贵宾了,想弄死你,分分钟的事情!”

“阿美,不要惹事了,你的事到此为止。”那个钟哥点燃一根烟,不紧不慢地从鼻孔吐出两道烟柱后,看着我说道:“阿美说你找她对切口说春点,那你应该是懂规矩的,我问你,你是旱路来的还是水路来的?”

我用魁哥教的话立马回答:“旱路也来,水路也来。”

“旱路多少弯,水路多少滩?”

“青山邈邈不见弯,绿水淼淼不见滩。”我猛地一愣,没想到他居然懂这些春点,难道说他真的跟魁哥是一伙的?

那个钟哥听完,站了起来继续问:“何以为证?”

“有凭有证!”我啐了口血沫说道:“大哥赐我洪家凭,兄弟牢牢记在心,兄台若要看凭证,天下同辈一般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