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人像是尿道长嘴里一样,吐出来的全是黄的,而且越来越污。

劳模姐本来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,但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,变得有些情绪敏感,听到这帮人对我的调侃,顿时阴沉着脸。

我冲着对讲机厉声咆哮道:“劳资现在就想鸡儿沾碘伏,给你们小嘴消消毒,一个个废话这么多,还不赶紧滚去干活!”

对讲机里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
我们悄无声息地开门,把炸弹放在床下,因为朴大中他们都是玩通宵,所以我们就定时的时间就在凌晨。

等做完这一切,我们就回到车上等着。

透过车窗,眼睛死死地盯着街道和酒店。

烟跟不要钱一样,一根接着一根抽,车里烟雾缭绕,跟蒸桑拿一样。

而车外地面密密麻麻全是烟头,就像经过了一场“大林格勒保卫战”一样,子弹壳堆满了阵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