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艰难地朝着我爸妈挥了挥手,随后掏出,死死咬着牙关,用尽全身力气坐起来,准备正面迎敌。

身上的弹孔因为这个动作,瞬间涌出更多的血液。

等段忠拿着石头走到他面前时,准备徒手砸死的时候,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,摇摇欲坠,好像一阵风就会被吹散架一样,哪还有力气反抗。

“等等!等等!别杀他!”我大叫着跑过去。

“不杀?”肥肠带着疑惑问道:“不杀留着过年吗?”

我没有理会,这年头收钱办事,有事真上,这样有职业道德的保镖不多见了。

而有事玩命上的保镖,更是凤毛麟角。

我走到那个保镖面前,蹲下来说道:“金沙的教堂跟国内加油站一样多,几公里就有一个,我们送你过去用不了几分钟,你能撑到那就能活,治好伤,我不管你去哪,总之永不回金沙,明不明白?”

他半眯着眼睛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段忠,很是疑惑的样子,沉默了片刻后,忽然古怪地笑起来:“没必要,让我死这就好。”

我听完这话,点点头,从口袋掏出一支烟,塞到他嘴里,亲自帮他点燃后,又问了一句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