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里像是“学习期”的猪仔,这么多项目知道的一清二楚,游乐场跟他开的一样。

“我也没见过,也是上厕所时候毕业班那帮人吹牛逼,听了一耳朵。”陈耀祖耸耸肩笑了笑:“行了,咱们管不了也管不起这帮人,连芳姨都敢打,不知道什么背景呢,继续去哈皮吧。”

说完他就搂着我的肩膀往回走,里面又传来尖叫声。

说实话我早就已经听习惯这里夸张的惨叫声,本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但这次不一样。

是那个叫小汤圆的女孩在哭。

“太子哥,求求你们放过我,我给你们磕头!”沙发上的女人哀求着。

打桌球的青年停了下来,手拄着台球杆笑着说道:“赚不了,就想走,哪有这么容易的事,我也不为难你,让这小东西敬三杯酒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
耳钉男手里拿着一瓶马爹利,地在桌台上摆下三个杯子,倒得满满当当,三杯起码得有半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