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东赞垂着肩膀哭得像是个孩子,“你不害怕吗?我很害怕,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,是我没用。”

“东赞,这不怪你,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犯下的罪,现在这样,都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
宁简安侥幸过太多次,包括上一次公然打了郑燕,她都侥幸的逃脱了。

有些事情,是没办法逃脱的。

厉东赞的泪水簌簌而下。

“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呢?”

他再次艰难地开了口,“为什么不肯给我留下一个孩子呢?为了升职,可是工作也没了,孩子也没了,你自己也要坐牢,现在这样真的值得吗?”

值得,还是不值得,还有什么意义。

发生的事情,无法改变。

宁简安此时此刻还是嘴硬到没有告诉厉东赞她孩子流产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