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,好哇。”龚信怒极反笑:“老道整日都快被你们这群蠢货气死了,怎地,心中不爽利,好,那老道…”

话没说完,一个人影蹭的一下窜上了台,手里还拿着茶杯。

熊思贤抬起头,再次目瞪口呆,他认识这人,南军大帅,白修竹!

老白跑上台,满面堆笑。

“龚哥哥,龚哥哥诶呦我的龚哥哥诶,别见气,万万别见气。”

白修竹满面讨好的茶杯递了过去:“哥哥喝口茶,消消气,消消气儿,下了学堂,我收拾他们,狠狠收拾他们。”

龚信接过茶杯,呷了口茶,冷哼道:“既是老道讲文,无需大帅惩治他们,好,不愿学这药理,那老夫就讲军阵。”

一听“军阵”二字,包括白修竹在内,所有人都坐直了身体,双目火热。

“所谓谋攻,以智谋攻城,不可专用武力,取手段使守敌投降。”

龚信锐利的双眼扫过第一排军伍:“三十六计,数中有术,阴阳燮理,机在其中,机不可设,设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