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大贵紧张的举起手,小心翼翼。

“你也是庄子里的老人了,有什么话说就是。”

“是,是是,殿下抬举小的,小的今日一切都是殿下给的,小的做牛做马…”

齐烨没好气的打断:“一天天整那死出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京中横的和个大爷似的,有屁快放。”

骂了一声,余大贵反而是乐了,他就喜欢齐烨骂他,齐烨越骂谁,和谁越亲。

“殿下,小的有一个拙见,这拙见十分拙,小的和您说说。”

余大贵清了清嗓子:“前几日小的听到一句话,叫他山之石可以攻玉,就说这京中的读书人,并非是所有人都向着国子监。”

齐烨来了兴趣:“仔细说说。”

“这不快科考了吗,大量的读书人都跑到了京城,还有不少南地来的,总之南来北往的有不少,知晓了您的事迹,对您极为崇敬,今日一早小的带人去京中采买,快中午头路过了几家棋社、诗社,里面吵的不可开交,有几个读书人说您一把火烧了明伦坊,烧的大快人心,还说什么,说什么…对,瀛贼之恶,丧心病狂,当以烈火焚身报东海万千百姓之仇,此乃快意恩仇之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