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只是想说,只是想说,幽王齐怀武之事,定与殿下无关,殿下为我大康开疆拓土,去了南地、赶赴南关、深入山林,可谓九死一生,这才令国朝收复山林,老夫,老夫是敬佩你的,好人,你做过,恶事,你也做过,可你从未随波逐流过,老夫很钦佩,因此老夫断定,你不知幽王在西关做了什么。”

换了往常,听到一位名士如此夸奖自己,齐烨定会展露笑颜,可现在,内心里只是心乱如麻。

“功过不可相抵,幽王齐怀武之罪,人神共愤,不如殿下大义灭…”

“住口!”

一把短刀插在了柳锦芬的面前,旺仔流露出了近乎要暴走的神情:“老狗,胆敢再辱我家老爷一字,某必将你碎尸万段!”

“稍安勿躁。”

齐烨挥了挥手,让旺仔退下,轻声问道:“说吧,为何断定这件事,谁说的,又掌握了什么证据,国子监知道我的能耐,知道我的手段,能将主意打到我的爹的头上,国朝异姓王的头上,不可能是信口胡说吧。”

“罪证是何,我不知晓,只知我国子监司业程婴断然不会无的放矢。”

“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