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山又擦了把眼泪,顺手就往衣服上擦了擦。

“这才半个月不见,你身上的衣服怎么又破成这样了?”

二狗子记得,上次刚拿了一件典史的新衣服给他穿,现在已经破成布条了。

“干活时被挂破的。”

“脸上怎么还青一块紫一块的?”

“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的。”

羽山睁大那双黑亮的大眼睛,努力挤出一些憨厚的笑容。

“以后注意点,别再把眼泪鼻涕揉到药丸里了。”

二狗子叮嘱了一下,便没再追究。

目前山上这个搓药丸活,只有羽山能做,那些蛇没有灵智,只能做一些粗笨的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