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受地蹭着傅司沉,嗓音特别委屈,“难受……”

“温心宁!”

这女人,就是故意折磨他的!

傅司沉所有的理智和克制,在她娇软不自知的声音中,溃不成军。

这一晚,屋里疾风骤雨的情事,兵荒马乱地进行着。

温心宁体内的药性,比南知意想的还要重。

傅司沉替她解除的同时,又要顾及她的身体,简直就是一场折磨。最后,直到温心宁筋疲力尽,晕睡过去,才彻底结束……

第二天上午,南知意就给傅司沉打电话,想问问温心宁的情况。

傅司沉这会儿压根没醒。

看到来电,缓了一会儿才接起来,声音还带着浓烈的困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