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
待二人离去,宋观舟才又瘸着腿扶着忍冬荷花出来,双手奉上四本誊写本,萧北和许凌白都是爱书之人,只看书名,就喜不自胜。

“二位表哥,旗开得胜。我也没个旁的拿的出手,只有先父留下的书册,均为孤本,身为女儿也不能擅自送人,如今差使忍冬誊抄出来,还请二位兄长莫要嫌弃。”

“观舟太过客气,这样的宝书,胜过千金。”

萧北浅浅翻看几页,更是爱不释手,“……好书!真是好书!听说有这么一本书,跑遍江州也寻不到,来了京城,我也时不时请同窗好友打探,哪里想到竟在观舟这里。”

宋观舟笑眯眯道,“先父留有诸多遗册,只是这几个月我琐事诸多,屡屡理了半截,又搁置一边。这几日腿脚不便,又捡了起来,到后头理成书册目录,再禀到父亲这里,且看看如何处置……”

“处置?观舟是有什么想法?”

裴渐放下茶盏,颇有意味望了过来,宋观舟往回指了指书房,“父亲,先人思想的璀璨结晶,不该就这么藏于陋室。”

裴渐哑然失笑,“这些,可是外头千金难卖的书籍。”

宋观舟当然知道,这个时代,书籍不是像现代那样,网购上头几块钱轻轻松松拿下电子版,或者是盗版书,就算正版,无非就是多几块钱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