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喜捏着衣角,心中大惊。

她自是不能说什么,只是含糊其辞,“听得大姑娘说是朱三行了歹事,旁的我也不知,可锁红姐姐倒真是被他一刀抹了脖子。”

阿鲁咂舌,“朱三竟然这般下狠手,啧啧!”

“大姑娘跟前离不得锁红姐姐,偏偏就这么没了,说起来大姑娘也是颇为伤心。”

阿鲁性子粗,听不出这些话的弦外之音,倒是反问,“那朱三犯下的事儿?听说京兆尹下头何大人都去府上了,如今有没有个说法?可会连累大姑娘?”

盼喜听闻,有些气恼。

阿鲁这呆愣子,欲要同他说大姑不容易,怎地记不住,反而还问及朱三之事——

“自是不会,朱三自行犯下的歹事,如何牵连大姑娘?大姑娘性子你是知道的,最是通情达理,光明磊落。”

阿鲁摇头晃脑,“那可不一定,旁人看来只怕就是大姑娘指使的咧!”

“那就是胡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