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岸浓眉微蹙,“华姑娘说观舟是能吃酒了?”

孙大夫前几日来看,才说观舟腿伤长得不好,这几日要停了行走,忍冬知道裴岸担忧何事,上前半步解释起来,“华姑娘说不碍事儿,这胥余酒本就是果子酒,酒味不大,吃个兴致罢了。何况少夫人不得行走,心中憋屈,能有解忧之物,好过闷在屋中。”

忍冬这番说来,裴岸也只得作罢。

待二人入内,丫鬟们来伺候着净面洗手时,裴岸才觉奇怪,“你们少夫人呢?是不在?”

话音刚落,内屋传来宋观舟犹如黄莺的声音。

“四郎,我在屋内。”

丢下还在洗脸的秦庆东,他自行入了内屋,绕过屏风才看到宋观舟正在埋头苦读,裴岸见状,有几分新奇,“可是读岳父留下来的书籍?”

话音刚落,宋观舟一把收起书册。

“你藏什么?”

宋观舟欲盖弥彰,“不藏,只是你突然进来,吓我一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