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间,夫妻二人躺下时,她依然念念不忘。

尤其是姜曲与原著身亡在外地不同,而今竟是回了京城。裴岸见她连连追问,也不觉得厌烦,耐着性子细细回答,宋观舟越听老先生的事迹,越发觉得难能可贵。

“品行高洁,四郎一定要带我去拜见他老人家,我心思污浊,若能得他点拨一二,兴许更为清明。”

寂夜之中,时不时也有鸟鸣蛙叫,裴岸闻之,宠溺笑来,“污浊之处,也是你家相公喜爱的,莫要改了。”

咦!

宋观舟嫌弃起来,掐着裴岸腰侧嫩肉,轻掐几分,倒是不疼,多是撩拨,“我说的可不是这些,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好,遇事执拗,疑心重心思沉,时日久来,定然成为我向前的累赘。”

若能有个好机缘得几分点拨,倒不枉人生这一趟。

裴岸爱极了宋观舟这一点,她知自己人生不足、缺憾之处,懂得寻找更聪明睿智的人来教诲。

“娘子可还有我不知道的能耐?”

裴岸拥着她,埋首于她肩窝处,嗅闻女子身上清香,喃喃耳语。宋观舟耳根被他绵软呼吸撩拨得滚烫,躲闪不及,“我只是些小聪明,当不得能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