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意?”

宋观舟难得与裴岸闲谈,听到这里,深究起来,“比如你在外应酬,沾染了女子,带回来做个红袖添香的婢女?”

裴岸摇头。

“我自是不会。”

宋观舟愣住,“那是……?”

“本意不想伤害你,可许多事情步步环扣,不如人所愿。我尽量避免这样,却又怕人生路长,连累了你……”

宋观舟一翻身,艰难挪动带着夹板的腿。

裴岸赶紧坐起来,给她搭把手,“你好好说话,小心腿上又碰到。”再次躺下时,就听朝着他的宋观舟难得正经,“你是无意,我自是原谅。可四郎,我也不想哄骗你,有些事情原谅是原谅,不等于一切如初。”

“观舟,这是何意?”

宋观舟轻叹一声,“譬如,涧水房那虐人生死的事儿再来一次,我定不会再与你过日子,也再不会留在公府。你们个个告诫我外头世道艰难,女子难以独活,可四郎,苟且偷生非我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