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里贵妇对他趋之若鹜,不如换他给裴岸添点堵。那什么裴家的四少夫人,既然嫌弃伎子伶人,那自个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送点小礼。

“嗳?”

陈老板迟钝,片刻才反应过来,“好好好,公子放心,这会儿就安排下去。”

“用不曾用过的骨瓷百花碟装好,银钱一处儿算。”

还要新碟子?

“好咧,公子放心。”

阿鲁有些不知所措,“这太烦劳公子,不必——”

“不是给你的,你只管带回去。”

说罢,男人带着其余人,像一阵风出了茶楼。阿鲁有些傻眼,看向掌柜,掌柜摊开手,“老朽守这茶楼十载有余,与公子相识两三年,可不曾见过如此这般厚待人,你应着就是了。”

应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