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只新竹笙扔了过去,林永南背过身,“只有一个人知道,永远只会是一个人。”

许家川听到这个回答,突然哑声,他指了指自己,然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老祖宗想要他自焚吗。

十根手指头一根根弯下去,他也不是配知道的唯一,自作聪明。

“等等,你又心急了,这点暗寇根本不够,厄兽潮永不消停,干涸的大地不会因为一汪泉眼就变成深林万顷。”

见许家川咿咿呀呀说不明白,知道他的心还没定,林永南索了底。

“胆子太小,这么个消息就把你吓得说不出话,亏我刚才还夸你。这点老鼠胆子,怎么跟凤安山的人斗,孙天寿借着强圉城搞出这么多事,就是想试探能不能攀住背后的秘密,被你轻而易举就知道了。”

六长老不安分,爱折腾,就是想知道这件事,许家川直觉不是,一定还有更大的秘密。

林永南递给他一杯灵茶,又折了一根新竹,琢刀嘚嘚响起,又停下,“我托你带的话,带到了?”

“带到了,五长老说他有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