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桥一听是老祖宗的吩咐,积极拿出怀里的打火石,跃跃欲试。

老祖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家,从他来时,他们就习惯了他的存在。如果没有他,土桥一家这个组长有名无实,做不得这里的主。

因此,对于老祖宗,他总是以最热情地态度完成任务。

“最后一道让我来,我比较熟练!”

姬惜命看他这副无视人命的样子,有些头疼,这种事情怎么能过于积极呢?这小子见识太少,生下来之后打走路就跟着老祖宗,行做都带着他几分狠厉无情。

他又哪里知道,这些都是孽债,下一代要还的。

福顺的眼睛已经呆滞了,他一直以为慈和的父亲没有给他一点解救的信号,他好像明白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。

姬树柳一家子痛不欲生,始终不敢对村里的决定生出反抗的行为。

今年他家要出两个人,都是因为姬树柳去年多嘴一句“族长,还有要烧的吗?”

死一个和死两个,哪个更痛。想到这里,姬惜命沉痛地闭上了眼睛,很快又睁开,那里一片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