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千秋憋着满腹的心思,一直等到了刘清明和张礼来彻底结束最后的客套对话,再也看不见张礼来和万无忧的身影,这才一道灵力关死了事物房的大门。

刘清明还未彻底转身,他就发急,说了自己的“委屈”。

“这里就我们两人,我自问与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,只是你一直纵容张礼来拿李家先祖说事,先前拿了钟无盐的积福堂,我已做出了退步。”

“此次牵涉养鱼池之事,你故意不叫钟无盐,我也心知肚明配合了你。刘清明,为何到最后还要把火烧到我这里?”

“李兄,钟师妹一向对你言听计从。张礼来嘴虽毒了些,也是你们先挑衅在先,桩桩件件就不必我赘述了。”

刘清明不管李千秋脸上的尴尬,自己坐上了主位。

“都知道蛇打七寸,你的七寸在哪,满福门谁人不知,怪不得人家挑你。”

李千秋被刘清明的直白乱了心,手上未被衣袖的暴起青筋却显示了他此刻内心的愤怒,想到正事要紧,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脸色。

“什么事能让李兄如此着急,维持不住礼仪风度,不会也跟你的七寸有关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