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千秋也不阻止一下,又在放任,他得说点什么。

“刘师兄,你先别回答,我和万无忧不同意,咱看看千秋兄怎么说?”

误入情网,面目全非,钟无盐执拗至此,与人为难,简直无药可救,刘清明看向李千秋,确实也该他先来治一治了。

这是第二次了,钟无盐为何数年如一日地天真蠢笨,就是不长进呢?李千秋想,她左脸的牡丹鲜妍如初,却是无根无土可托,一如她平生苦皆缘情变,情非世情,不足以养出牡丹之灵性,可惜了。

接下来的话,不适合所有人听了,李千秋封闭圆台,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钟师妹,你何苦如此逼迫刘师兄。魏去病临死之言,世皆共知,他若应承,以圣使尊者之位,如何得寒山州修道之人敬重。先前左使亦有言,各归其位。积福堂乃公事,非你钟家钟无盐之私,以公媚私,你是想余生囚于福寿山吗?”

这话有点重了,钟无盐气息都控制不住了,泪眼看向李千秋,“李千秋,你少危言耸听!怕我交好刘师兄孤立于你,你就急了,晚了!这徒弟我一定要收之门下。”

李千秋点不醒她,也生了气,“你,此心妄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