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雍笑了笑:“是榆树。”

沈昭嬑越看越觉着,这上面刻的榆树,像极了她院中那棵老榆树,老枝盘虬的姿态都是一模一样。

“是我院子里的那棵老榆树。”

齐雍点头:“先送你一个灯光冻,回头再给你刻一个鸡血冻。”

沈昭嬑便又想到,前世齐雍送她的那枚鸡血冻,上乘的鸡血冻很难得,多半还是前世那块籽料。

对身体好的石斛、防身的、亲自刻的章印,还有上午借吉泰庄的名义,送来的皮货。

齐雍是不是在哄她高兴?

沈昭嬑打玩着章印,有些爱不释手:“你是不是还带了其他东西?”

前世齐雍也喜欢送她东西,可那时她只是齐雍的金屋娇,榻上宠,连名份也没有,她时刻谨记着身份,不敢胡思乱想,也只当那只是齐雍对她的恩宠与赏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