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叫义父就没好事。”

阿卓嘿嘿一笑,没轻易答应,也不可能答应。

“说说吧。”

齐烨环顾四周,望向站在各个角落一副备战模样的琥州刁民们:“到底怎么回事,为什么会闹的这么大,闹成了炸营,闹到了跑瓮城里面削南军。”

提到这事,阿卓反倒是急了,指着外面怒道:“白修竹害人不浅!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按各地州府及兵备府的规矩,琥州便是募了新卒,周家村与邻村各出五到七名青壮便是,白修竹去了后,恰逢周宝等人惹了人命官司回村告别亲族,白修竹却说可为他们遮掩过去,只要入了营,官府断然不会寻他们麻烦…”

“说点我不知道的。”齐烨打断了阿卓:“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气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