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现在,王鲁宁是彻底抖起来了,别说一群下面的官员,就是右侍郎都苦苦哀求着。

“东安啊,就当愚兄求求你了,代咱刑部衙署求求你,你去和世子殿下说说,美言几句还不成吗。”

在场品级最高的就是右侍郎了,左侍郎和尚书根本没来上朝,称病了,昨夜称的病,就挺突然的,既突然,也秃然,头发都掉光了。

“这…”王鲁宁背着手:“非是下官推辞,可下官…与殿下当真是不熟的。”

这是实话,一路上齐烨都没怎么和王鲁宁说上几句话,有数的几次还是“求教”,求教一些关于百姓的事,属于是公事公办,没谈私人感情。

不过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,王鲁宁虽说的是实话,可他觉得真要是相比下来的话,反正在刑部之中,他说话肯定比其他官员说话好使,至少他能说上话,齐烨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,好歹算是个脸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