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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卓皱了皱眉：“瀛使？”
柳源的目光突然有些躲闪，阿卓露出了笑容。
“说，关于瀛使，你知晓什么，统统说出来，隐瞒一字，要你生死两难！”
柳源犹豫了一下：“说了，能换小的一条命吗。”
阿卓厉声：“说！”
“是有瀛使拜访过堂兄，一大一小，是在书房中谈的。”
“谈了什么。”
“说了，能换小的一条命吗。”
阿卓一脚将柳源踹翻：“少废话，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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