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几人刚刚仓皇逃跑,弓箭手不疑有他,只是派人检查了下尸体。

半个时辰后,手底下人俯身耳语,他若有所思,挥挥手让其他人把尸体带下去,然后拍了拍萧恒的肩膀。

“辛苦了。”

赵幸看着纸条上的字,心乱如麻。

前两次还好好的,怎么这次就珍重勿念了?

如果不是这个碗太小,赵幸都想自己站上去看看能不能把她送过去,当着萧恒的面问问发生了什么。

对了,这碗能把自己送过去吗?

赵幸突然一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