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了许多自证清白的话,可是这里的人只相信证据,又或者更相信权势,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走出这个牢房。

自从进来以后,没有人来看过她。哦,除了跟她同屋子睡觉的玉绳,给她带过一些吃食。

玉绳面带愧疚的跟她说,“我面对少卿大爷不敢说假话,所以你的事儿没有瞒住,抱歉。”

相反花朝看得很开,“这事早晚大家都会知晓,你有什么好抱歉的?你能来看我,我已经很感激了。”

“我相信少爷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少卿大人是个明事理的人,一定能找出真相把你放出去的。”

“我不会自暴自弃的,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,我也会相信我自己。”

花朝实在渴的厉害,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铁窗子前仰着头,张开了嘴,迎接那并不干净的雨露。

王瑞芳刚从灵堂回来,将油纸伞放在了门廊之下,这几日晚间都要睡得很晚,想来父亲的书房找些书看看。

书房里没人,王瑞芳走到架子前,找了几本游记,她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桌子,将桌子上的一个铁盒子碰掉在了地上,发出了沉重的闷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