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刚出了养仪殿,没走出两步,一身蟒袍的太子追了出来。

“张大人留步。。”

张瑞山转过身,连忙止住步伐:“殿下可有事交代。”

“边走边说。”

对待这些真正的“老臣”和“近臣”,太子并没有什么架子,大家也都习惯了。

“和孤说说,说说这齐烨。”

“这…”张瑞山苦笑连连:“齐世子虽说性子顽劣,只是本性使然罢了,并非脏心烂肺之人,相反,有着难得的好心肠,想必殿下也听闻过,除了工部右侍郎汪贤逸等人,前些日子的马岐山,都是齐世子制住的,只是手段颇失分寸。”

“罕见。”

太子背着手:“鲜少听张大人如此对人如此推崇,已是有了几分敬重之意,还是个少年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