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旺抽了抽鼻子:“那他为何只是个文吏?”

齐烨:“…”

老段沉默了,想骂人,没好意思。

旺仔会心率高归会心率高,说的是实话,你别管什么君子六艺七艺的,就看现在,你就只是个文吏,还是京兆府的文吏。

话题终结者刘旺又补了一刀:“对了,你不是读书人吗,读书人岂成了吏,不应是官吗?”

又提到老段的伤心处了,还能为什么,得罪人了呗,要不是张瑞山赏识他,连吏都没的做。

刘旺乐呵呵的,毕竟他一直是读书无用论的坚定拥护者,反正他读不着,他就觉得没用。

别说老段,每个人都有难以启齿的往事,齐烨亦是如此。

看开了,不去想了,渐渐地也就不在乎了,人总是要向前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