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郎再次看向文德的袖口:“不过念你是从南地远道而来,某家也不为难,只是京兆府的们就在远处纳凉,不孝敬一二,怕是会寻麻烦。”

文德面色有些阴沉,刚要开口,车窗伸出了一贯银票,城门郎喜笑颜开,快步跑过去拿了银票,又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两辆马车这才畅通无阻的出了城,却不知,马车之中的康老六勃然大怒。

“为何拦住朕!”

“陛下乃是天下共主,堂堂天子,莫非要与一个小小的城门郎计较不成?”

“混账话,小恶亦是恶,他敢刁难商贾索贿,便敢对百姓施恶!”

赟乘泰轻声道:“陛下出宫,外朝不知,是为其一,其二,由此可见,马牌一事如今已成了废政、闲政。”

说到这,赟乘泰摇了摇头,自嘲一笑。

“原本这马牌之政,可富国,可强军,可护百姓,谁知因齐…”

“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