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喻文州苦笑道:“斌儿哪里都好,就是性子直,颇为狂傲。”

“少年人不狂傲,那还是少年人吗,对了,科考在即,喻斌如今整日都在府中温书吧。”

“倒是没有,这几日不见踪影,也不知是去了哪里。”

提起自己好大儿,喻文州猛然想起一件事,喃喃道:“算算日子,似是有十余日未见过他了。”

康骁一脸懵逼:“你父子二人这么久都未见过面了吗,喻斌不在府中?”

喻文州讪笑一声:“平日上朝下差时,犬子因去国子监,总是错开了时辰。”

“早不请安,夜不问安?”

“下官府中倒是没这规矩,因府中略为空旷,从犬子卧房到正堂或是下官卧房、书房,稍远。”

康骁恍然大悟,那可不是稍远吗,喻府他去过,一直走,往里走,走到头,一刻钟还得多,大院套着小院,大房套着小房,光是屋楼就有大大小小三十余座,没去过的人瞎溜达的话都容易迷路。

没办法,喻家就是有钱,喻府是喻府,不是户部左侍郎府,官员府邸有要求的,喻文州嫌小,当官之后就将前后左右六家府邸全买了,然后打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