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呦,小把戏。”

刚刚还素质极其低下的马乾程略显腼腆的羞涩一笑:“若老子…若卑下是指挥抛车之人,定要调校一番,过了,自然要办正事,刚刚卑下听过了,也数过了,五架抛车,抛车不放到越州外,反而来了南野,必是对南野动了心思,咱闹不清楚这群的为何打南野,可要是打,必阻了两侧角楼和西南侧城墙,殿下您看。”

马乾程指向一处角楼方向:“那里的城墙最矮,也最是适合钩锁挂墙。”

齐烨恍然大悟,满面佩服。

从抛车轰击城墙到现在,不到一刻钟,马乾程通过短短的一刻钟就能猜测出敌军的意图,怪不得一个能担任一城的军从守备。

要知道马乾程刚刚露面的时候,齐烨还心生几分小觑。

首先是穿着打扮,一身甲胄倒是穿着,问题是这甲胄根本不是成套的,不伦不类。

没头盔,臂甲只有一支,和肩甲明显不配套,一个黑,一个亮,肩甲是校尉制式,臂架是主将、副将制式。

胸铠倒是擦的挺亮,里面还有个锁子甲,也不知道是小一号还是怎么的,多多少少带点情趣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