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是这么个事,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西域诸国,是,还有“诸国”,现在别说联军叩关了,他们只求一件事,让齐怀武放了他们,让他们搬家,举国大搬家。

据不完全统计,齐怀武麾下幽骑已经武装到了万人,就这一万人,别说他们这些仅存不多的“诸国”了,就是前朝诸国联军数十万人,都根本挡不住,完全挡不住,只有挨打的份,追不上,追上了也打不过,打不过还得被偷袭。

幽骑作战方式极为诡异,鲜少正面开战,宁愿多绕几个月的路程跑去偷人家,也不会正面作战,就比如之前西域诸国中军备最强最大的一个国家,组织了三万人要死战幽骑,走出俩月,都快都到西关了,先是粮草补给被断了,紧接着得了消息,老家被偷了,国王全家的脑袋都被挂在了城头上。

大殿之中,满是惊容,倒吸凉气一声接着一声。

倒是龙椅上的老六、文德、太子,以及有数的几个老臣,脸上倒是没太多的震惊之色。

程婴,又躺回去了,面如死灰。

一众国子监官员,还有那些所谓的名士大儒,如同行尸走肉。

文武百官望着地上那张舆图,那一个个写着西域国家名字,却被划了个大红叉的名字,咧着嘴,心底发寒。

就在此时,突然一个使节指向站在原地痛哭的伊暮什:“大康皇帝陛下,那人不是疏勒使节,小使认得他,他是嶒木王子,嶒木国早就被阎大…被齐大帅灭了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