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元思震惊的无以复加:“那这婢女呢,这婢女…”

“老爷知晓熊思贤这人最是在乎名声,便叫人跪于熊府外口呼冤情,熊思贤必会亲自询问,询问过后得知竟同出一县,此女又是粗通文墨加之孤苦无依,自会纳入府中。”

顿了顿,陈渊懒得一一回答:“户部尚书赟乘泰的管事,倒是没什么玄虚,当年赟乘泰露出了想要彻查西关军伍军饷账目的苗头,老爷寻西地世家荐了个幕僚,正是此人,为博得信任,助赟乘泰揭了西地一个贪墨粮饷的都尉以及两个豪族。”

“难怪我出道后是户部是最先支持我,我还以为是我…是我…”

齐烨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,用脚想都知道,实际上就是老爹暗中安插的这些“钉子”出力了。

就说赟乘泰的门客与喻文州的管事,都属于是府中核心,平常遇到事了,绝对会交谈商议,也会听取这些人的意见。

也正是因为这些人某种暗示,有目的的“提示”,这才让赟乘泰和喻文州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一些影响,加深了对齐烨的好感度和印象分。

“至于这宫中禁卫,右门持戟郎将…”

陈渊看了眼阿卓:“这便是为何大帅暂且还信任宫中的缘故。”

阿卓后背开始冒冷汗了,话不用深说,别人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他可太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