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没理睬,而是自顾自地把胳膊转到极限,等胳膊的经脉全部断裂,趴下连啃带咬,把整个胳膊卸了下来。

随后我一脚把这个白人踢开,他面部朝下,口中吐出的血在地上拖了长长的一道血痕。

像是一块肉排一样,滚到刚才那几个男人面前。

白人的骨骼密度比较高,当做武器结实耐用,修长的体毛,握在手里可以防滑,而骨头锋利的断口,可刺可扎,这简直就是完美兵器。

“游戏时间到了宝贝们!”我朝着几人微微一笑。

这几个男人看到同伴被拆了,也没有丝毫害怕,龇牙咧嘴地就冲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