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扎耶娃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,瞪着我手起刀落,紧张地似乎都忘了呼吸。

砍完最上面一层的人,刀已经卷刃了。

一个士兵一直不停地抹着脸上的血水,我后来才发现他在哭。

可能是我砍地人里面还有几个活着的,正用一种无助的眼神望着他们。

我没有理会,而是准备继续分类。

可就在这时候,我忽然看到了一张怪异的脸,那脸上画着浓厚的眼影,带着假睫毛,粉色的口红早已晕开。

这浓妆艳抹的模样,看起来是个女人。

但是他浓密的短发,瘦削的颧骨,突出的喉结又告诉我,那是张男人的脸。

而且我越看越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