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钟后,我毫不费力地将卡萨的脑袋顺时针拧了一圈。

“咔哒”一声,颈椎骨完全断裂。

应该是脖子上本就有伤口,滚烫的血突然滋出半米高,像个花洒一样,滋了半分钟才停下来。

声音一下子沉寂。

我轻轻地松开手,他的脸因为血的缘故,变得血红,就像熟透的柿子一样耷拉下来。

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,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死不瞑目吧。

娜扎耶娃脸上飞起两片红霞,那是卡萨的血。

“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:“我意思是外面送军官过来的那帮士兵,这些人都是军官的死忠,很多都沾亲带故。”

“全部处理掉。”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