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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洪超开始回想，程天旭做的每一件事。
难道真是无间道？
若是那样，陆羽真可怕。
杨永江心中暗暗高兴，这相当于在倪洪超的心中埋下了一根钉子。有了这根钉子，倪洪超不仅会防备程天旭，更重要的是让这个常委会变得更有趣了。
杨永江觉得，不安定，才是最大的安定。
当然，他也害怕这个程天旭真是卧底，否则他会更危险。
“陆县长的担子还是轻啊！”
倪洪超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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