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你说的她有可能曾经怀过我的孩子这件事,我会去给她一些补偿,”就当可怜她也好,与她断了干净也好,白书祁又不差这点钱。

陆宿点头,这本就是他们之间的纠葛,他不过是无辜被卷进来,现在回归各自平静的生活也好。

出了白府,陆宿本想去书院的,脚步一转,却是去了杏花酒坊。

当垆卖酒的确实是位女娇娥,那腕子为了干活方便被卷了起来,露出了纤弱的半截手臂,真是皓腕凝霜雪,令人赏心悦目,她抬头瞧见一位俊郎君,脸蛋俏红,“客官是想买酒么?”

陆宿家里规矩严,偶尔喝酒也只是浅尝即止,不过这酒香扑鼻,确实令人心痒痒,他点了点头,“给我来二两吧,我带走。”

“好的,”女娇娥一边熟练的舀酒,一边暗暗打量这位年轻公子,看他气宇轩昂,又是生面孔,说不定能从他身上多捞些油水。

酒坊前确实种了两棵杏花树,小楼一夜听春雨,深巷明朝卖杏花。白色的杏花雨随风而来,女娇娥身上也落了一些白色的花瓣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当真是让人着迷。

酒坊里的一些酒客频频侧目,朝她望去,仿若她是在世罗敷。

然而陆宿心不在此,他局促着开口,“听闻姑娘前些日子得了一枚玉佩,我身上的这块羊脂白玉成色透亮,可否与你交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