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愿吧。”程燃搓着手,不过是刚入初秋,她竟然感觉浑身寒意。

车子停在医院门口,赵叔开口,“我在这等你。”

程燃感激不尽,却也来不及再多说什么,小跑着进了医院。

母亲被打了镇定剂,呆呆的躺在床上,明显头上的伤势很重。

好几个护士替她清洗伤口。

还有两个人拿着镊子慢慢的把手上的玻璃碴给捡出来。

整个病房格外凌乱。

白色的病房内看着红色的血迹便更加分明。

那场景就像是杀了一只鸡,鸡脖子划了一半,拼命挣扎的鸡满屋子乱飞,弄的屋里到处都是。

病房外还站着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