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城揶揄着父亲,“刚才父亲还在发火,怎么一听到换了个别墅,公司的事儿能平稳推进了,立马就换了个态度?人前人后这两副面孔,真是让我叹为观止。”

“跟谁这阴阳怪气儿的?”霍父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。

霍景城站起了身子,语气有些重,“但凡你看到程燃被打成那个模样,别说一个别墅,把那畜牲送进去,判个十几年都不为过。”

这下大厅里面几人都不说话了。

霍父也沉默了,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和歉疚。

事发至今都还没来得及去医院看程燃,也不知这孩子怎么样了。

霍母对这件事倒是看得很开,“打都已经打过了,还是争取一些自身利益才最为重要,祝家也算是诚意十足,咱们这次拿捏了他们的把柄,他往后断然不敢再这样猖狂,阿燃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霍家人,咱们能为她多谋取一些利益,也好过她嫁个平庸之辈,一辈子都在为了她母亲的医药费发愁好的多吧。”

霍景城看着已经几乎魔怔的母亲,不想再多说什么。

好人全让霍母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