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个以前倒未听你提起过。可我记得长公主与其驸马,只育有一子,名叫殷一寒,你难道是右相在外的私生子?”

私生子的名头若是传出去,他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,一辈子抬不起头来,兰一臣没有惊慌,或立即反驳,而是道,“在长公主之前,右相已有一房妻子,不过是个乡下村妇,那位村妇生下的孩子便是我,我随母亲姓,早已和右相断绝了关系,所以也一直没有提起,右相是我的生身父亲。”

官家点了点头,他处理的很好。

若是他与左右两相产生了说不清的纠葛,他反而会有些担心。

“所以长公主毒害你的理由就是因为你是殷驸前妻所生?”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,圣上不太相信。

“不仅如此,在还没有上京之前,我曾住在母亲的家乡,她曾多次派杀手来暗杀,我一直不曾计较,是因为她暂时没有对我的人生或其他人造成危害,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,我的琥珀遇害了,我要为它讨回一个公道。”

圣上狐疑道,“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些杀手是长公主派出去的?她难道就那么容不得你吗?”

“长公主的心思我猜不得,但是她派来的杀手身上曾掉落过一枚令牌,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。从我入京后,我一直明察暗访,才知道这原来是长公主府侍卫的腰牌特有的印记。”

“现如今我把它呈上来,是对陛下的信任,不日长公主府会举办赏荷宴,我会如约而至,到时候我会亲自揭露其伪善的面孔,希望圣上不要阻拦。”

“你这么做可知道会让我为难,长公主是我的胞姐,难不成我要将她定罪?或许她有害你之心,朕把她叫来给你赔罪就是,何必要当着大家的面,让她下不来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