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秀清审视着他,又道:“你又不是第一回喝酒。”

“但是我以前也没喝醉过啊。”

在缺衣少食,物资匮乏的年代,你还想能喝醉酒?

前几年连粮食都不够吃,谁敢拿来酿酒?

想屁吃呢?

也就谁家有妇女同志坐月子,那户人家里才会舍得做一点月子酒。

叶耀东看着她不相信的眼神,只能再多解释几句,“是真的,我是真以为自己酒品不好,做了啥不雅的事,然后被你痛殴,不然你肯定不会舍得打我的。”

“真的…老婆…你信我,我可老实了,除了吃吃喝喝偶尔懒散了点,我可没有什么不该有的花花肠子。”

“我可以摸着你的良心说!”说着他还不要脸的抓上了。